刑事判决书
(2019)吉0221刑初39号
公诉机关吉林省永吉县人民检察院。
被告人赵明，别名赵某2。因涉嫌犯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于2018年9月17日被拘留，于同年10月25日被逮捕。现羁押于吉林市看守所。
指定辩护人曹某，永吉县法律援助中心律师。
吉林省永吉县人民检察院以永检刑检刑诉[2019]23号起诉书指控被告人赵明犯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于2019年2月25日向本院提起公诉。本院依法组成合议庭，公开开庭审理了本案。永吉县人民检察院指派检察员陈阳、书记员张弛出庭支持公诉，被告人赵明及其指定辩护人曹某到庭参加诉讼。因本案需要补充侦查，永吉县人民检察院提出延期审理建议一次，本院决定延期审理一个月。现已审理终结。
吉林省永吉县人民检察院指控，沈阳老妈乐商贸有限公司在吉林省永吉县口前镇开设的门店（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成立于2016年2月，经营至2017年7月，经营地点在永吉县口前镇铁北街六号楼一楼一层，实际经营人为被告人赵明。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在未经国家相关部门批准的情况下，以公开宣传、授课的方式，用“沈阳老妈乐商贸有限公司"的名义与不特定公众签订会员章程，以高息为诱饵，承诺定期还本付息，非法向社会不特定对象吸收存款，吸收的存款通过转账的方式汇给沈阳总公司的出纳员白某（另案处理）。经审计，共吸收公众存款人民币7177546.52元，返还投资款3851981.96元，造成他人直接经济损失3325564.56元。被告人赵明系抓获归案。
公诉机关认为，被告人赵明非法吸收公众存款，扰乱金融秩序，数额巨大，有其他严重情节，应当以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追究其刑事责任。
被告人赵明辩解称，我到老妈乐公司工作期间，公司已经有模式，公司教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赚的是公司的工资和提成。有的投资款没有投资到100多万，最高级别是翡翠卡，不可能投资到100多万。有些投资人一分钱没取是不可能的，我们每天都有分红。有些证人我不认识。
被告人赵明的辩护人曹某认为，一、本案性质为单位犯罪，而不是自然人犯罪。被告人赵明以“沈阳老妈乐商贸有限公司"名义与不特定公众签订会员章程，非法吸收公众存款。被告人赵明等人收到款项后，将钱款打到沈阳老妈乐商贸有限公司财务人员白某账户，钱款最终去向是沈阳老妈乐商贸有限公司及相关高管人员手中，赵明挣的是工资和提成，可见赵明吸收公众存款的行为非个人行为，而系单位行为。二、被告人赵明系从犯、帮助犯。沈阳老妈乐商贸有限公司雇佣被告人赵明为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的店长，其吸收公众存款，款项最终去向为总公司，赵明按月领取基本工资和提成。可得出被告人赵明仅为整个犯罪链条中的初端环节。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的犯意产生、具体分工、收益分配等等一系列活动均是由总公司制定，而非由被告人赵明制定，其仅是整个犯罪链条中的一个弱小实施成员，故被告人赵明系从犯、帮助犯。三、被告人赵明到案后，能够如实供述自己的罪行。四、被告人赵明系初犯、偶犯。被告人赵明一贯表现良好，无前科劣迹。五、本案被告人赵明不以非法占有为目的，仅是实施了吸收公众存款的行为，较其他金融类和财产类犯罪而言，其主观恶性较小。六、本案投资人明知被告人赵明的行为违法，仍将大量资金投入到被告人及其所属单位中，存在重大过错。七、案发前，被告人赵明已返还投资人过半数投资款，可酌情从轻处罚。八、被告人赵明积极认罪，且表示真诚悔罪。综上，恳请法庭在查明被告人赵明实际吸收公众存款数额基础上在适用单位犯罪中其他直接责任人员犯罪有关条款，建议对被告人赵明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并适用缓刑。
同时向本院提供如下证据：
1.关于金某1、刘某1的任职情况，证明与被告人赵明所说情况基本一致。
2.关于金某1和沈阳老妈乐商贸有限公司企业信息，证明企业的基本信息情况。
经审理查明，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系沈阳老妈乐商贸有限公司于2016年2月在吉林省永吉县口前镇开设的门店，聘任被告人赵明为店长，该店经营至2017年7月。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在沈阳老妈乐商贸有限公司的指使与管理下，未经国家相关部门批准，以公开宣传、授课的方式，用沈阳老妈乐商贸有限公司的名义与不特定公众签订会员章程，以高息为诱饵，承诺定期还本付息，非法向社会不特定对象吸收存款，吸收的存款通过转账的方式汇给沈阳总公司。经审计，共吸收公众存款人民币7177546.52元，返还投资款3851981.96元，造成他人直接经济损失3325564.56元。被告人赵明违法所得人民币148149.16元。被告人赵明系抓获归案。
上述事实，有经庭审举证、质证的下列证据予以证实：
（一）书证
1.常住人口基本信息详细信息，证明被告人的自然情况，系成年人。
2.前科劣迹证明，证明被告人无违法犯罪记录。
3.抓获经过，证明被告人系经抓获归案。
4.在逃人员登记表，证明李某82018年9月17日上网追逃。
5.拘留证，证明被告人赵明2018年9月17日被永吉县公安局刑事拘留，2018年9月17日在昆山市看守所向赵明宣布。
6.代为羁押通知书，证明2018年9月17日至9月21日在江苏省昆山市看守所代为羁押。
7.赵明自然情况档案信息、车辆信息，证明赵明名下有一辆宝来车。
8.个体户信息，证明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经营者姓名金某2，组成形式系个体经营，2016年4月7日成立。
9.营业执照，证明沈阳老妈乐商贸有限公司，注册资金一百万元。
10.委托代理人证明，证实金某2委托赵明于2016年10月13日至2016年10月15日核对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登记材料中的复印件并签署核对意见、修改有关表格的填写错误、领取各类通知书、领取个体工商户营业执照。
11.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个体工商变更登记申请书、申请开业现场勘察表、金某2身份证复印件、个体工商户开业登记审核表、沈阳老妈乐商贸有限公司授权书、委托代理人证明、永吉县工商行政管理局办理行政许可通知书、个体工商户开业登记申请书等材料，证明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的经营范围为保健食品、床上用品、小家电、日用百货及办理个体经营执照的相关手续。
12.辽源市龙山区人民检察院起诉书，证明同案犯刘某1（老妈乐吉林省地区总经理）、袁某（老妈乐辽源地区经理）、何某2（老妈乐辽源地区经理）、白某（沈阳老妈乐商贸有限公司出纳员）、郭某2（老妈乐辽源一店店长），以上人员以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于2018年10月26日起诉至辽源市龙山区人民法院。
13.吉林省辽源市龙山区人民法院刑事判决书，证明同案犯刘某1、白某等人因犯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分别被判处相应的刑罚。
14.老妈乐商城会员章程，证明老妈乐商城会员分为五个级别：银卡会员一次性消费1280.00元，金卡会员一次性消费6400.00元，钻卡会员一次性消费12800.00元，白金会员一次性消费19200.00元，翡翠会员一次性消费25600.00元，证明老妈乐商城买卡的具体形式。
（二）证人证言
1.证人许某证言，证实2016年9月赵明雇其当文员，老妈乐商城开始卖一些生活用品换积分，后来就宣传和接受会员的投资，进行还本付息。并介绍了宣传和投资的方式、收益计算方式、资金去向、分配利润、奖励方法等情况
2.证人刘某1证言，证实其是长春老妈乐商贸有限公司法人，经营范围保健食品、小家电、净水设备、床上用品等，不包含吸收公众存款、社会资金。长春公司的下级公司就是各个门店。各个门店吸收的资金直接汇给总会计白某，由总公司进行分配，白某是总公司的财务，她管理辽宁和吉林两省资金。永吉县口前镇一个店长叫赵某2，沈阳老妈乐商贸公司经营时间是2013年到2017年7月，就是一个空壳公司，用来吸收老百姓的资金。
3.证人白某证言，证实2016年2月始其任沈阳老妈乐商贸公司任出纳，负责收款、汇款、报表，负责辽宁省、吉林省、广西省。永吉县口前镇店长赵某2给自己转过销售款，销售款按照规定给店里打回去一部分，剩余的给金某1的账户汇款。
4.证人郭某1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94750.00元，收益41684.00元，损失53066.00元。
5.证人李某1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51200.00元，收益27510.00元，损失23690.00元。
6.证人王某1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230501.00元，收益186200.00元，损失44301.00元。
7.证人张某1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6400.00元，收益2366.00元，损失4034.00元。
8.证人韩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6万元，收益2万元，损失4万元。
9.证人王某2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121360.00元，收回120000.00元，损失1360.00元。
10.证人智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50160.00元，收益21000.00元，损失29160.00元。
11.证人尹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38400.00元，收益17934.00元，损失20466.00元。
12.证人李某2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43760.00元，收益25448.00元，损失18312.00元。
13.证人李某3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107520.00元，收益48268.00元，损失59252.00元。
14.证人齐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907832.00元，收回0元，损失907832.00元。
15.证人赵某1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194280.00元，收回275890.00元，盈利81610.00元。
16.证人贾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33280.00元，收回10396.00元，损失22884.00元。
17.证人车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6400.00元，收回6400.00元。
18.证人马某1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7680.00元，收回9779.00元，盈利2099.00元。
19.证人刘某2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17656.00元，收回1742.00元，损失15914.00元。
20.证人张某2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32000.00元，收回11802.00元，损失20198.00元。
21.证人孙某1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202240.00元，收回33127.00元，损失169113.00元。
22.证人何某1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73630.00元，收回47142.00元，损失26488.00元。
23.证人迟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19200.00元，收回3783.00元，损失15417.00元。
24.证人刘某3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1280.00元，收回570.00元，损失710.00元。
25.证人姜某1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119040.00元，收回99270.00元，损失19770.00元。
26.证人赵某2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25600.00元，收回11314.00元，损失14286.00元。
27.证人宋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55040.00元，收回32641.00元，损失22399.00元。
28.证人孙某2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249360.00元，收回249093.00元，损失267.00元。
29.证人高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33280.00元，收回18635.00元，损失14645.00元。
30.证人陈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67532.00元，收回32763.00元，损失34769.00元。
31.证人刘某4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43770.00元，收回12140.00元，损失31630.00元。
32.证人李某4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200000.00元，收回20000.00元，损失180000.00元。
33.证人王某3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18918.00元，收回13819.00元，损失5099.00元。
34.证人张某3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38400.00元，收回26000.00元，损失12400.00元。
35.证人尤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56600.00元，收回33560.00元，损失23040.00元。
36.证人刘某5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41600.00元，收回14567.00元，损失27033.00元。
37.证人李某5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45600.00元，收回14246.00元，损失31354.00元。
38.证人于某1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25600.00元，收回25600.00元。
39.证人施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96000.00元，收回67183.00元，损失28817.00元。
40.证人邢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175480.00元，收回88980.00元，损失86500.00元。
41.证人马某2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14080.00元，收回6106.00元，损失7974.00元。
42.证人王某4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27120.00元，收回11000.00元，损失16120.00元。
43.证人于某2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156280.00元，收回129828.00元，损失26452.00元。
44.证人董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58800.00元，收回22021.00元，损失36779.00元。
45.证人李某6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63400.00元，收回38330.00元，损失25070.00元。
46.证人孙某3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120675.00元，收回69819.00元，损失50856.00元。
47.证人王某5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101160.00元，收回47011.00元，损失54149.00元。
48.证人张某4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129280.00元，收回79760.00元，损失49520.00元。
49.证人王某6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30720.00元，收回10000.00元，损失20720.00元。
50.证人王某7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56320.00元，收回10000.00元，损失46320.00元。
51.证人郝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1073920.00元，收回781120.00元，损失292800.00元。
52.证人于某3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80000.00元，收回35000.00元，损失45000.00元。
53.证人赵某3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25600.00元，收回15000.00元，损失10600.00元。
54.证人薛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3840.00元，收回2640.00元，损失1200.00元。
55.证人王某8证言，证明投入2560.00元，收回1175.00元，损失1385.00元。
56.证人张某5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111400.00元，收回111400.00元。
57.证人刘某6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7680.00元，收回7680.00元。
58.证人侯某1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26880.00元，收回3000.00元，损失23880.00元。
59.证人李某7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5400.00元，收回4800.00元，损失600.00元。
60.证人周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265000.00元，收回286500.00元，盈利21500.00元。
61.证人梁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149760.00元，收回40000.00元，损失109760.00元。
62.证人张某6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123360.00元，收回97200.00元，损失26160.00元。
63.证人夏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25600.00元，收回5392.00元，损失20208.00元。
64.证人侯某2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51200.00元，收回18971.00元，损失32229.00元。
65.证人张某7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38400.00元，收回23696.00元，损失14704.00元。
66.证人柴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6400.00元，收回0元，损失6400.00元。
67.证人崔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52480.00元，收回0元，损失52480.00元。
68.证人张某8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42600.00元，收回36046.70元，损失6553.30元。
69.证人耿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46000.00元，收回46082.00元，盈利82.00元。
70.证人万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44800.00元，收回0元，损失44800.00元。
71.证人汪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28160.00元，收回26402.62元，损失1757.38元。
72.证人王某9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28160.00元，收回26402.62元，损失1757.38元。
73.证人王某10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1280.00元，收回247.78元，损失1032.22元。
74.证人王某11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1280.00元，收回247.78元，损失1032.22元。
75.证人王某12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6400.00元，收回1668.99元，损失4731.01元。
76.证人曾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105410.00元，收回0元，损失105410.00元。
77.证人王某13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71692.52元，收回45264.47元，损失26428.05元。
78.证人姜某2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359680.00元，收回111318.00元，损失248362.00元。
79.证人杨某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37020.00元，收回30000.00元，损失7020.00元。
80.证人王某14证言，证明其在赵明经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期间一共存入投资款6400.00元，收回0元，损失6400.00元。
（三）被告人的供述与辩解
被告人赵明的供述与辩解，证实被告人赵明系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店长，在其经营期间，永吉店总销售额为1000万元左右，1280.00元为一单，因此我赚到提成20万元左右，理财产品分为五个等级。收到钱款后汇给白某，白某将分红的钱汇回来，我给会员分红。
（四）鉴定意见
1.吉林信诺会计师事务所有限公司出具司法审计鉴定意见书，其中包含赵明经营统计表、赵明与白某资金往来明细表，审计依据是当事人笔录及相关人员银行对账单，证明赵明在老妈乐经营期间收取郭某1等77人投资款人民币7177546.52元，返还投资款人民币3851981.96元。
2.补充鉴定意见书，证明赵明在经营老妈乐期间合计取得工资薪金为148149.16元。
本院认为，被告人赵明帮助他人非法吸收公众存款，扰乱金融秩序，数额巨大，其行为已构成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被告人赵明在实施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的过程中系从犯，应当从轻或减轻处罚；被告人赵明当庭自愿认罪，如实供述，可酌情从轻处罚。被告人的辩护人认为本案系单位犯罪，经查，永吉县口前镇老妈乐保健食品店系沈阳老妈乐商贸有限公司在永吉县口前镇开设的门店，沈阳老妈乐商贸有限公司为非法吸收公众存款而设立，且设立后以非法吸收公众存款为主要活动，不应以单位犯罪论处，辩护人的该辩护意见本院不予采纳。被告人的辩护人认为被告人赵明系从犯、帮助犯，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的犯意产生、具体分工、收益分配等等一系列活动均是由总公司制定，而非由被告人赵明制定，本院认为，被告人赵明系接受他人指使与管理而实施非法吸收资金行为的次要实行犯，其对资金的使用及管理没有决策权，对辩护人的该辩护意见本院予以采纳；被告人的辩护人认为应当对被告人赵明适用缓刑，经查，被告人的行为已造成他人直接经济损失300余万元，属有其他严重情节，不宜适用缓刑，对辩护人的该辩护意见本院不予采纳；辩护人的其他意见符合事实与法律，本院予以采纳。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一百七十六条、第二十五条第一款、第二十七条、第五十二条、第五十三条、第六十四条之规定，判决如下：
一、被告人赵明犯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年，并处罚金人民币五万元。
（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即自2018年9月17日起至2020年9月16日止。罚金于判决生效后十日内缴纳。）
二、追缴被告人赵明的违法所得人民币148149.16元，按比例返还集资参与人。
三、责令被告人赵明在其造成的损失3177415.40元（已扣除第二项中的人民币148149.16元）的范围内承担退赔责任。
如不服本判决，可在接到判决书的第二日起十日内，通过本院或者直接向吉林省吉林市中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书面上诉的，应当提交上诉状正本一份，副本四份。
审 判 长 鞠文尧
人民陪审员 刘瑞江
人民陪审员 任海江
二〇一九年八月六日
书 记 员 李晓溪
